许大茂最早醉倒在地，季雨航给了凑热闹的阎解放一根烤串，阎解放二话不说，赶紧把许大茂搀扶回房。
瞧着秦设一众人还意犹未尽，季雨航不顾秦淮茹和李丽红的劝说，又启开一瓶茅台酒。
“真香，实在太香了！”秦设醉眼迷离地喊起来。
大碗饮酒，大口吃肉，还有鲜果相伴，这样的生活，他连梦里都不敢想。
秦建和秦建国也不遑多让，踉踉跄跄在院子里闹腾，引来不少四合院邻居指指点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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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终究是乡下来的，一点礼数都不讲。”
“没错，看上去就没享过福。”
“你说季大夫为啥请他们吃饭呢？”
……
秦淮茹、李丽红等人霎时羞红了脸。
“话不能这么说，谁生来就落在皇城根底下？哪家祖上不是庄稼人出身。”季雨航站起身高声说道，“你们这思想观念得改改，易忠海……哦不对，一大爷，您可得好好抓抓他们思想教育。”
藏在人群中的易忠海连忙现身，板起面孔说：“季雨航说得对，你们这思想确实有问题……”
“呸！”
不少人暗暗啐了一口，迅速散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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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忠海脸色一沉，自打季雨航来后，他在四合院的威望日益下跌。
“哈哈哈。”
季雨航笑得前仰后合，“一大爷，您这也不行啊，都没人给您面子了。”
“你就喝你的猫尿去吧。”
易忠海骂了一句，转身离开。
其他人见状，也都散了场。
只有贾张氏在中院大呼小叫，目标是阎埠贵。
不知两人有什么过节，她的矛头首先对准了三大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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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家的女人们开始收拾残局，季雨航则去洗手间冲了个澡，随后躺在床上休息。
秦淮茹等人很懂事，没有谁打扰他，一家子全挤在书房的地板上。正值盛夏，天气不冷，只是地板有些硬，但对于农村出来的人来说，这根本不值一提。
“小妹，咱们能洗澡吗？”张霞小声问。
“我也想洗。”张秀附和道。
她们从秦家村坐了一整天车，满身是汗，晚上又忙活到深夜才稍作歇息。虽然不觉得累，但这与农活比起来，实在算不了什么。
不过身上确实很不舒服。
“我去问问。”
秦淮茹咬咬牙，往季雨航的房间走。
“小妹，别去……”
张秀刚想喊住秦淮茹，却被李丽红一把拽住。
“妈，你怎么不拦着小妹？”张霞急了，“小妹可是离过婚的，季大夫一个大小伙子，不怕闲话吗？”
城里的舌头尖锐，农村的谣言更是伤人。
名声一旦坏了，那就只能喝农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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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以为淮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？”李丽红冷笑一声，“我下午就察觉不对，季大夫表面上捉弄贾东旭母子，实际上是在帮小妹壮胆呢。”
“这……”
张霞和张秀对视一眼，似乎真是这么回事。
无缘无故帮找住处，还帮忙找工作，若非看上小妹，哪有这等好事？
“八成是小妮子看上季大夫了。”李丽红断定。
“除非季大夫眼瞎，不然怎么可能娶小妹。”张霞满脸不可思议。
她不是看不起秦淮茹，只是季雨航这样的人，在农村已是打着灯笼难找，在城里更是金龟婿级别。
怎么会娶一个离异还带孩子的女人？
“难道淮茹不明白？”李丽红翻个白眼，“她这种情况，回村里只能嫁老光棍，还不如……还不如给别人做妾呢。”
那可是六十年代。
离婚无论城乡，都是丢人的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