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一群人正忙着喂蚊子,而屋里却是春意盎然。
秦淮茹穿好衣服后,用毛巾轻柔地帮季雨航擦汗。结婚这么多年,她头一次感受到了做女人的幸福。
季雨航心里五味杂陈,真不知道该怎么安置秦淮茹才好。
“小季,别担心我,一会儿我就出去跟他离婚,然后回老家,再也不回来了。”秦淮茹温柔地说。
“不至于这样吧。”季雨航尴尬地说。
“你不嫌弃我,我的人也给了你,就不会再给别人了。”秦淮茹笑着说,“你还年轻,将来找个清白的好姑娘结婚吧。”
“秦姐,你想不想去工厂上班?”季雨航忽然问。
“上班?我……我可以吗?”秦淮茹瞪大了眼睛。
“或许可以的。”季雨航笑道,“你等两天,我给你回信。”
“好。”
秦淮茹亲了他一口,随后转身出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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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外。
众人见秦淮茹出来,马上围了过来。
“淮茹,什么情况?”易忠海皱眉问。
“他喝得太醉了,我打了他一巴掌,他都没反应。”秦淮茹无可奈何地说,“总不能我大喊一声,咱们冲进去,却发现他已经醉死了吧?”
“真的?”贾东旭怀疑地问。
“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。”秦淮茹秀眉微挑。
“我进去瞧瞧。”
傻柱见两人争执,二话不说冲了进去。
结果看到季雨航正躺在地上,睡得特别香,他摇了摇头,无奈地退出来。
“怎么样?”贾东旭急切地问。
“他都睡地板上了。”傻柱也无奈地说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大家一时都犯了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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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淮茹,不然你先进去躲躲,明天早上我们再来。”易忠海眼中闪过一丝寒光。
“什么?”
秦淮茹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你不想妈出来了吗?”贾东旭黑着脸说。
“你难道没想过,如果明天大家都晓得了,我怎么做人?”秦淮茹哭诉道。
“不是还有我们吗?”贾东旭不自在地说,“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……不会说你的。”
“淮茹,就靠你了。”易忠海沉声说。
秦淮茹望着众人,泪如雨下。
“哭啥,还不快进去。”
贾东旭不容分说把秦淮茹推进了屋。
“东旭……”
易忠海掏出烟给大家点上,“我打算明天直接叫街道办和联防队过来。”
啪!
几人的烟纷纷落地,惊恐地看着易忠海。
这简直是往死里整季雨航啊。
身败名裂是最轻的,搞不好还得坐牢。
“东旭,你觉得呢?”易忠海问。
“我……”
贾东旭张了张嘴,却说不出话来。
“娶秦淮茹花了多少钱?”易忠海又问。
“十块钱。”贾东旭郁闷地说。
“我给你五十。”
易忠海叼着烟,脸色忽明忽暗。
“真的?”
贾东旭一下来了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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反正秦淮茹也是个农村姑娘,真拿到五十块,他再娶个城里姑娘就是。
工作保住,他又不傻,找个老婆还不容易?
傻柱没说话,心里也在飞速盘算。
如果贾东旭和秦淮茹离了婚,自己岂不是有机会了?
阎埠贵和刘海中没出声,事已至此,如果不彻底搞垮季雨航,事情闹开,死的就是他们。
“明天一大早,你写份离婚协议,我直接拿去街道办办手续。”易忠海咬牙说,“你们早上守住月亮门,别让他们跑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