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那是什么感觉?”
第一个土匪好奇地问。
“这感觉嘛……”
土匪嘿嘿一笑,故意卖了个关子,眼神中还带着几分淫邪:“这么说吧,那滋味儿,就像是大热天里喝了一口冰镇酸梅汤,从嗓子眼儿凉到脚趾尖儿!”
说着,他还色眯眯地扫了一眼不远处,似乎在想象着某个女侦查员的眼眸、唇瓣、胸脯,仿佛那些诱惑力就在眼前一般。
两人正闲聊着,树底下,两名士兵互相使了个眼色,接着比划着上面,一个鬼灵精怪地一笑,嗖地一下就像只滑头的猫儿,悄没声儿地攀爬而上。
那棵树粗得让人咋舌,两家伙左右开弓,跟比赛似的,噌噌几下就摸到了树梢,把那两个暗哨逮个正着。
“嘿,你别说,这树上长虫子没?”
一个士兵打趣道,边说边悄无声息地绕到一名土匪身后,轻轻一跃,手一捂嘴,刀子一转,动作干净利落。
另一个土匪正要叫嚷,旁边的战友也如法炮制,轻轻松松就把俩暗哨给解决了。
“营长,咱们跟摘果子似的,四处暗哨,九个土匪,全数搞定了!”
士兵们得意洋洋地报告。
“行啊,小伙子们,那咱们就上山摘桃去!”
营长一挥手,部队悄无声息地朝山上挺进。
这时,黑云寨里头那帮土匪还不知道大祸临头,喝酒的喝酒,划拳的划拳,那叫一个热闹。
余鹏飞站在寨门前,目光如炬,盯着那木制的大门,仿佛已经看到了里头那些醉生梦死的家伙。
寨子里,一名女侦查员,腰肢如柳,眼眸含笑,轻轻拍了拍一个醉倒的土匪肩膀,娇声笑道:“哎哟,这酒量不行啊,才几杯就躺下了?”
她的话音未落,那土匪就鼾声如雷,完全不知道自己离危险只有一门之隔。
几个土匪守在路口,正兴高采烈地瞧着空地上那群人滚成一团,嬉笑间忽然听到一声大喝:“动手!”
余鹏飞一声令下,士兵们如猛虎下山,从山路蹿出,眨眼间就攀上了寨墙。
那几个土匪还没回过神来,就成了刀下之鬼。
大门敞开,余鹏飞领着人马杀进山寨,一时间,山寨里鸡飞狗跳,土匪们乱作一团。
有人大喊:“不好了,八路军杀进来了!”
“抄家伙,跟他们拼了!”
“快逃命啊!”
这时,谢宝庆正在屋里焦急地等待消息,听到外面的嘈杂声,他抓起枪,推门而出,眼前一片混乱,士兵们如狼似虎,他的手下四散奔逃。
谢宝庆心中只有一个字:“逃!”
他知道,这些手下虽然能欺负欺负平民,但和正规军硬碰硬,那纯粹是找死。
他慌不择路,朝着后山狂奔,那里有他预留的退路。
然而,就在这关键时刻,一个声音划破天际:“头儿,就是他,那个就是大当家谢宝庆!”
谢宝庆被抓到,他的脸色比锅底还黑,他瞪大眼珠子望着那边,瞧见自己的一个小弟,似乎是叫牛啥的,正被人当猴儿似的指指点点。
他火冒三丈,手直往腰间摸去,心想这次非给那小子点颜色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