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季倒是真的好奇了。
按理来说，只要这货脑子没毛病。
他就绝对不可能跟自己作对才是。
曝光荧幕上，可是将自己干掉天理，换了一个新天理的画面，直播得清清楚楚。
什么情况啊这是？
还是说，大贤者阿尔扎疯了？
妮露也跟林季一样，十分的困惑。
天理可以说是原神世界观最强大的存在，没有之一。
妮露作为神之眼持有者，也了解过关于天空岛的一些事情。
结果，阿尔扎竟然不害怕能杀死天理的林季先生。
真是不可思议！
两人转过头去，便看到了……
天理！
不过眼前的天理，跟新天理、旧天理截然不同。
浑身上下，是由不断流动的数据构建而成。
整体呈现出浅蓝色，就是XP电脑开机的那种颜色。
“嗯？”
林季眼前微微一亮，围着这个天理形状的数据人走了一圈，转过头，对阿尔扎感慨道。
“不错不错，你竟然能搞出这种玩意儿。”
“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，你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之所以如此询问，是因为林季从这个数据人身上感受到非常可怕的气息。
甚至远远强于天理。
这东西，是一个人搞出来的。
那就有点可怕了。
阿尔扎也不急着杀死林季，在他眼里，林季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他轻蔑地笑了一声。
“我说过，我在教令院任职大贤者，不是吃白食的！”
“多年以来，我们教令院向须弥，向七国，甚至七国之外的领域，派出源源不断的学者！”
“直到今天，为虚空终端带来知识的学者，历经千年，已经达到了数百万人！”
“他们的知识，都融入了虚空终端之中，其中还包括许多的禁忌知识！”
“我将这些知识融为一体，赐予虚空终端肉身，它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工智能，它是提瓦特世界的真理！”
“林季，你不是号称来自世界之外的真理吗？”
“你们可以碰一碰，试一试，到底是谁的拳头硬！”
林季没有理会阿尔扎，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般，来到数据人左右。
围着数据人走了一圈之后，林季感慨万千。
“真是伟大的造物，这绝非一般人能做到的。”
“也绝非哪个普通人，花费一生的时间，就能做到的。”
“你能将它造出来，也是集齐了几百万人的知识，利用了他们的智慧。”
阿尔扎狂妄地笑着说道。
“那是自然！”
“而且，此时此刻的虚空终端，还在不断地收集天地之间的知识。”
“它已经变成超越人类，超越天理的存在。因为即便是天理，也不可能拥有它这么丰富的知识量！”
妮露的神色变得担忧无比，心脏也开始砰砰乱跳。
她的情绪紧绷到了极点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，焦急地拉住林季的衣袖。
“林季先生，您有胜算吗？”
“如此强大的存在，会不会就连林季先生也……”
林季微微一笑，低声道：“不要惊慌。”
话音刚落，林季便立马喊道。
“钟离，温迪，胡桃。”
“影，八重神子！”
“赶紧上来看看！”
一瞬间。
这五道人影，在林季心中起念之后，出现在林季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