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总的心思早就飘到了昨天的直播间里，他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女主播和青山飞鹤图。
他不停地看着手机，一遍又一遍地给前台员工发消息，确认有没有联系上昨天的主播。
然而，得到的反馈不尽人意。
“杨总，杨总？您听见我说话了吗？”
秦总拿手在杨总面前晃了晃，杨总这才回过神来。
“哦，不好意思老秦，你刚才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，我今天寻了一幅好画，要送给你！”
说完，秦总便打了一个响指，身后的助理将手中的画卷摊开。
“杨总，这幅青山飞鹤图，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工夫才得来的！”
青山飞鹤图？
杨总和顾淮宴的注意力瞬间被吸引，两人的视线都挪到了那幅画上。
“这真是青山飞鹤图？”杨总激动得声线都在颤抖。
“当然了！”秦总得意洋洋地说道：“我可是花了七千万买来的，这幅画是白老最顶尖的作品，我一看就觉得只有您能配得上收藏这幅画！”
杨总盯着那幅画，目不转睛：“好画！好画啊！当初就因为家中有事，不能赶去拍卖会现场，导致我错失了这幅画，这个遗憾一直堵在我心里，介怀了好久！”
秦总一脸谄媚地笑道：“嘿嘿，杨总，现在您可以释怀了，您就是这青山飞鹤图的新主人。”
杨总神色一怔：“老秦啊，这么贵重的东西，我可收不得！”
“杨总，我秦某一介粗人，这种高雅之作落在我手里也是暴殄天物，倒不如交给您，也算是给它寻得了一个好去处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秦总挤了挤眼睛，“想必杨总也看到了我的诚意，东郊那块地，不知道我们新诚集团有多大的把握能拿下呢？”
杨总此时此刻一门心思都在那幅青山飞鹤图上，压根没有听见秦总说的话。
偏偏这时候，坐在一旁的顾淮宴冷笑了一声。
秦总瞥了顾淮宴一眼，得意一笑：“怎么，眼看着东郊那块地要落到我的手里，顾总心里不爽了？”
秦总自以为这个项目已经八九不离十，板上钉钉了，于是十分傲慢地对顾淮宴说道：“我看顾总也不必坐在这里了，你今天来这儿的目的不可能达到，东郊的项目我们新诚集团势在必得，顾总还是请回吧，这顿饭，你吃不下的。”
秦总的这几句挑衅的话，并没有惹怒顾淮宴，他依旧稳坐在椅子上，神色淡然，那张冷若冰山的脸上，蕴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深意。
“杨总都还没有说话，你怎么就确定自己能拿到东郊的项目？合同都还没有签，你却这么早就得意，要是项目落到别人的手里，秦总不会尴尬吗？”
“这就用不着顾总操心了，我和杨总之间的兄弟情谊不知道有多深厚，现在就差杨总的一个签字，东郊的项目我必定拿下！”
秦总的神色依旧傲慢，他满眼不屑地睨着顾淮宴。
“顾总今天若是非要留在这里，那也不是不行，就当是金朝集团见证我们新诚集团和杨总的合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