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岚一家子在商量去天津,得月楼娄家班主为了让娄晓月死了嫁哈岚的心,托人给她介绍了门亲事儿,今天约好了在茶楼见面。
男方拎着见面礼,早早到茶楼包房里等待。
可汪四海那也是非娄晓月不娶的主儿,早就派手下盯着得月楼了,这不,得到手下的信儿,也来到这家茶楼的包房。
汪四背着双手进到包间问手下:“是他吗?”
警员回答:“就是他”。
他看着坐在茶桌一侧正看怀表的中年男人就来气,特意的干咳了一声。
正看时间的中年男人听到动静抬头一看,在他桌子的对面站着两名警察,便站了起来。
“这位警爷…”
“这是我们汪副局长”。
“哦哦,汪局长”
他指了指汪四海眼前的空座。
“这儿有人啦”。
汪四海撇着嘴、背着手,向前走了一步说:“我看见啦”。
“那您这…”
“我什么呀?先说说你吧,姓什么呀”。
他双手抱拳回答:“鄙姓王”。
“干什么的呀?”
“唉,做点小生意,给百草厅办药”。
“呦,那可不是小买卖,应该叫你王老板啊”。
王老板满脸得意,双手一抱拳回答:“不敢不敢”。
“看王老板这红光满面的,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?”
“鄙人、这不是等着相亲呢吗”。
汪四海一拍桌子:“巧啊,今天我也是来相亲的”。
一惊之后,王老板陪着笑脸道:“是巧是巧”。
“王老板,你今天相的是哪家姑娘呢?”
“其实、就是一个戏子,戏班子里的戏子而己”。
汪四海再拍桌子:“巧啦,我今天相的这个亲也是戏子,哎呀王老板,那这个戏子是哪个戏班的呢?”
“娄家班的”。
汪四海三拍桌子:“娄家班哒?巧啦,我今天相亲的戏子也是娄家班的,诶,你今天相的这个,不会是叫娄晓月吧?”
“不是您、您是怎么知道的呀?”
这时警员大声斥责道:“王老板,胆够大的呀,我们汪副局长的女人你也敢碰?”
什么?汪局长的女人,自已相亲对象是汪局长女人,戗行?这不是老鼠给猫舔鼻梁作死吗?吓着了。
“啊!不是、不是,我不知道啊,我真不知道”。
这时注四海走到王老板身侧用手揪着他的肩头。
“诶、诶,现在知道了吗?”
“知道”。
“知道、知道了那该怎么办呢?”
“我、我走,马上走”。
汪四海一把拽住了正准备离开的王老板。
“走可不行,我实话告诉你啊,今儿你要一走,这戏就没法儿唱了,一会儿我相亲你敲锣边儿,懂吗?”
这时娄晓月和娄班主进屋正好看到、听到。
王经理忙不迭地点头道:“懂懂懂”。
汪四海一抬头见到了站在屋门口的娄家父女。
“呦,今儿怎么这么巧啊?你们怎么来啦,真巧哈”
看着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虚假,娄晓月是一脸的嫌弃和鄙夷。
太熟悉了,娄晓月、哈岚、汪四海,可是一起长大的汪四海往外掏什么坏,岂能不知?
她问娄三喜:“这是怎么回事儿,他怎么来啦?”
“我我,我怎么知道”。
他转脸问道:“汪局长,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我不是刚说完吗,巧啦,你们干什么来啦?”
娄晓月双臂抱胸盯着娄三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