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香没有回来,其它的都在一边哭叫嚷骂。
大香的的胳膊上有多处瘀血,让人见了心疼,而让人高兴的是阿喜回来了。
央金走过去,轻抚她,阿喜软弱地靠在央金的肩上无奈地哭着。
“他们把你怎么了?”
央金关心地问,“前天晚上没回来,大伙担心死了。”
“哎,进了这个魔穴,姐,我们怕是再怎样都无法在外人抬起头来了。”
阿喜悲伤地说。
然后告诉她们说,“那天晚上我被鸨娘带去见一个客人,起初不知道是做什么,直到那人将我按在床上解开我的衣服时我才回过神来。
我又怎能依从,一口咬在那人的肩头,拼了命地冲向门边,可哪容的我开门,门都是反锁着的,我又被那个男人拉回去,撕破了全身的衣服。
我哪经受过如此的暴力,加上从小也是急性子的人,便更加强烈地反抗起来,可无论怎样,我又怎得是一个男人的对手呢,那家伙将我反绑着,用烟头烫我的下体,然后又用酒浇在上面。
折磨了半夜后,等到他精疲力尽的时候才把我解下来。
可是,我不干了,心里的耻辱之火正烧的旺呢,再一次上去咬着那人的肩膀不放。
最后冲进来几个彪形大汉才将我们拉开,然后我便被带到一个黑暗的小屋子里去。
后来想想,自己的身体已经脏了,一次也是脏,二次也是脏,干脆就趟这个浑水。
我会记得这份耻辱是谁给我的,迟早会让她得到应有的报应。”
阿喜咬牙切齿地诉说,央金劝她先忍忍吧,自己却偷偷地抹着泪水,不敢言说。
第二天,三香没有回来,第三天还是没有回来。
等到第七天时,央金才问鸨娘三香哪里去了?
鸨娘翻了翻白眼说:
“那姑娘真的想不开,荣华富贵她不要,非得走上黄泉路,谁都救不了她喽。
你看,人一死了,万事皆空,就是在世上赖活着总比在地下强吧,你看你们多快活,吃的好,玩的好,多风光啊。
啧啧啧,死了也活该。”
央金听这么一说,心里一下子沉了许多。
她想不到那么个美丽的好姑娘就走便走了,真是生死只有一线牵。
她还告诉央金她叫阿菊。
自从被人从路边骗上车,央金便和五香姐妹一起被卖进了红楼院,做起了人肉生意。
被逼无奈,强不过老板的威严利逼,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城市,央金不想再往哪里去了,能去哪里呢?到哪里可能都一样,还不如忍气吞声地先生存下去。
回到省城的刘洋,听说那个偷走神龙玉佩的木风被抓起来了,想提审一下,这神龙玉佩到底有多大的威力。
真是让人哭笑不得,本以为这偷宝物的人有多大的本事,能够潜入戒备森严的宝库中盗取宝物。
却不曾想,原来也只是一介文弱书生而已。看来这人的手段并不高明,只是侥幸得手罢了。
具体到神龙玉佩有什么威力,这家伙也不是太清楚,只是说,没有灵性的人使用会召来灾难。
有灵性的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