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、这雪，怎么会是灰色的啊？”
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，又拿着手电继续照向了前方。
目光所及，都是灰蒙蒙的一片，越是亮的地方，颜色越深。
蒋媛也是极度震惊的，明明白天不是这样的。
“爸，你白天过来的时候，是不是白的？”
“是白的，绝对是白的。”
蒋行之就差发誓了，蒋媛前两天过来的时候，这雪也是没有问题的。
现在这种情况，完全出乎意料了。
她想做个实验，把手电关了，这边就剩都看不见了。
以前下雪的时候，不管有没有月亮。
这皑皑白雪，都是会反光的，哪怕只有一点点。
可是现在，黑乎乎的，伸手不见五指。
她又尝试着去阁楼里面，在里面把灯打开，再看这边的情况，依旧是灰扑扑的。
之前怕阁楼里面的东西冻了，秦月把一个被子改成了棉的门帘子，挂在了阁楼和露台中间的门上了。
所以两边不打开，是互相看不到的。
今天这种情况，也是第一次见。
“闺女，你在这等我，我过去看看，没准后面的还是正常的。”
蒋行之还是想要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，蒋媛连忙拦住了他。
“爸，别去了，明天再说吧，我觉得这个事情，估计没有那么简单，咱们还是不要冒险了。”
要是放在以前，他一定会觉得女儿大惊小怪的，可以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后，蒋行之也不敢大意。
“行，那咱们就先回去。”
“嗯，还有这个鞋子，咱们脱下来吧，不要穿回去了。”
因为刚才踩了雪，不知道这东西对人体有没有伤害呢。
小心一点，准是没错的。
蒋行之没有反驳，反而是听话的把鞋子脱下来，放在了露台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