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衣少女看到两人定住了身体:“你们两位大老爷们,还在内斗呢?不知,外敌还在入侵吗?
这时,还在高谈阔论,何为正统?何为不肖?”
她继续用棒槌打着身前岸边的脏衣服,又见到二人思索着,她边用棒槌打着脏衣服:“二位,
虽年事已高,为何不让自己后人,保家卫国上阵杀敌!还在为这些不肖之想法内斗?”
此话一出,朱王两人都低下了头。
王金会瞪了眼朱伟西:“此时,该同仇敌忾、共预外敌了!你却与我还在做口舌之争?”
朱伟西哼了一声:“哼!满清已经把国家玩废了。
一时半会,恐怕是恢复不了元气了,如果我不是老了,肯定报名参军以身护国!”
少女已经洗好了衣服,站在大水塘边:“衣服再脏也是要水洗,最后,还是要在我木盆中!”
她弯腰将衣服放入破烂不堪的木盆,听完二人所言脸上露出悦色,将装满洗好衣服的木盆搭于腰间。
少女又说:“你们二老皆懂国家、民族之大事,也懂天下兴亡、匹夫有责之道理。
更该懂男婚女嫁娶亲之事吧?”她一手兜住腰间木盆,又一个媚眼看向二人。
朱王二人彻底冷静了下来,他们看着美少女的媚眼和销魂的背影,两人又在思索起来。
朱伟西先是想明白了,怒道:“我乃!大明朝遗老遗少之穷苦百姓!
年少时,只知勇武和读书,现已老迈不敢再想娶妻之事!”
王金会仔细的想了想:“男大当婚!女大当嫁!
此乃,我大清乃至今之传统!”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,摸了摸身后的辫子。
少女一手搭住腰间木盆,看了看盆中已经洗干净的衣服:“两位都已老去,该想想后人之福了吧?
男人再为英雄,还得靠女人生出来吧?”她又一个媚眼看向朱王俩老头。
这时,一只满脸倦意的大黄猫,走到了少女脚边。
它用下巴蹭了蹭少女的裤脚边,嘴里还呢喃着:“喵嗷……全为不肖,还都好色。”
少女一手搭着腰间的破木盆,又躬身另一手抱起地上的大黄猫:“不肖之徒可懂否?还不来提亲?
享用美女之讨伐和控诉?”她走回池塘不远处,一座破毛草屋内。
朱伟西又老又穷是娶不到媳妇了,他瞪眼说:“我又老又穷,是娶不到媳妇了!
我那苦命的女儿,还想着找个好人家呢!”
王金会捏了捏身后的辫子,笑道:“呵呵!朱老头!儿子我有!还不止一个!
连孙子都有几个!所谓子孙满堂、其乐融融!你就一个大脚女儿,还是捡来的!”
朱伟西说:“王老头!你懂个屁?我那大脚丫头虽貌不惊人,却也吃苦能干!
脸盘子大些,四肢和腰粗些,不光能下地干活,还能生儿子!
不像你们这些前清旗人之后裔,只知享乐无暇于民族大义和劳苦众生!”
王金会说:“可以了!朱老头!你我都争了那么多年了!早先,你怎么不敢说你姓朱?”
朱伟西听完没有答话,只是一脸的不服气。
王金会脑海里出现大黄猫身影:“我说,朱老头!别说我欺负你没有儿子!你一个女儿还是捡来的!
明儿,我就带着小儿子和全家,到这家下定亲礼!
你别说定亲之资本了,连个儿子都找不出来吧?呵呵!”说完,他冷笑着。
朱伟西听完一脸的不悦,心里却没有认输的意思:“好!那就比比!”
第二日,王金会带着小儿子和一家人带上四色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