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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章,洞天中。雾里看花。(1 / 1)

?古老的淮河距丰都约九里路,站在高高的河堤之上,眺望百里江面,不由得让人觉着心旷神怡。不时有成群的船舶驶过,笛声回荡在空阔的江面上。夜幕降临,原本静默的城镇一扫白天的沉寂,到处灯火通明。房后的河面上不知何时停泊了百十来条游轮,游轮上,灯光摇曳,在黢黑的河面,越发变得朦胧。屋内,音乐阵阵,刺耳的摇滚,跳动的爵士交相呼应。舞台上,穿着性感的女人,露着白嫩的肚皮,忘情地随着乐曲,跳着钢管舞。和着节奏,蛇一样,任意扭动着身体。上下颤动,左右晃动。若隐若现的双乳在昏暗幻变的灯光中肆意奔放。台上的女人,一脸的木然,跟其十六七八的年龄极不相称。岁月的风尘,过早地写满了她们年轻的面旁。过早地摧残了那本应当年轻无忧的心灵。毫无激情的眼眸闪现的只是无边的阴郁,偶尔也会对台下作出些媚笑,却显得机械生硬。职业,金钱榨干了她们骨子里的热情自尊,茫然无奈,到处可见。似乎在向人们预示着什么。可是,来这里的人,又有谁在乎这些,谁又会在意她们眼中的疲惫,在意浓得像血一样的忧郁呢?和着舞曲,乐不可支地忘形发泄。尖叫声,刺耳的打击声,摩擦声混合交织。空气变得混浊不堪,氧气被急剧消耗,二氧化碳急剧上升。每个人,都疯了一样,红着脸,流着汗如同关在笼子中的野兽,由于缺氧,而变得更加歇斯底里。他徐徐地跟在见风使舵的应有升之后,漫不经心地瞧着矮胖墩实的哈巴狗,把那份得意从眼眉上摘下来,收藏在心底。哈巴狗也是狗,虽然会讨人喜欢讨人开心,给人解闷。但是,只要是狗,就存有咬人的劣性。自己不能因此看轻了他;否则,被狗咬上一口,就不值喽。

走了十几道台级,左转右拐,人已经进入地下,完全没有了喧嚣窒息的感受。里边灯亮如白昼,两边有六间标准式客户房,跟宾馆没什么两样,但是,门都从里边紧锁着。正当他抬眼寻视时,两个身穿西服的壮汉已经如幽灵一般,不知从何处闪了出来。他们快步走了过来,讨好地打着哈哈。"升哥,来了,都等着呢!""瞎了你们狗眼,没见大少在吗?尊卑不分,还不快给大少请安,头前带路。"应有升趾高气扬凶巴巴地训斥着,转过脸,又诚惶诚恐地对孙子讲道。:"大少,都准备好了,请着吧!"孙子随手脱去西装,再次用眼睛的余光打量着实足的小人,不由得加起小心。看来,这个东西,不仅有变色龙的本领,狐狸的狡黠,说不定还有一颗狼子野心。房间已然被隔成几个小暗室,中间放着个大桌子。每个暗室中都摆了台电脑,椅子上坐着几位年龄不等的人,有男有女。彼此见不到对方的容颜。而每个暗室中,又分立着年纪在十八、二十来岁的女孩。一个个前美貌绝伦,满脸的肃穆,显得格外清纯秀丽,高不可攀,没有丁点有脂粉之气。外边的钢管小姐是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的。她们,一个是陈列在精致橱窗中的美玉,可远观而毫无非分之想,价值连城。一个是摆在普通柜台上的美玉,稍有瑕疵。虽都是美玉,却是无法比拟,有着天壤之别。每个美女的身旁都有着一个很大的皮箱,里边全都是码放整齐的一沓沓崭新的人民币。从箱子的大小长短来看,每个箱中至少有三百万现金。满室加起来,估计有二千万之多。看到这里,他倒吸了口冷气,无庸置疑,这里是地下超级赌场。屋中,人虽多,、却静寂无声,彼此间无比的陌生。虽近在咫尺,只有一板之隔,却见不到别人的面,连声音也听不见。在这里,似乎是禁声的。每个人需要绝对的安静,才能心无旁骛地专心押码搏杀。钱源源不断地放在一个特制的机口,待电脑确定后,就可以按键押点。每个人都不急不徐,旁若无人地按着进行键,目不旁视地盯着屏幕,心算着光标最终会停在哪一格。五万十万几秒中化为乌有,十万五十万从机口吞出,也是几秒钟之间的事。根据这些人从容不迫的表情来看,都是此道中的老手。一比二,甚至是一比二十四十倍,最高一从一百倍的赔率叫人瞠目结舌。打个比方,一注押上五万,假如押中了你所送定的三十六档中的某一档,最高可获得五佰万的奖金。你也可能斩中几个空门,钱就打了水漂。你可能在短短几个钟内成百万富翁,也极有可能在短短几分钟内变成一文不名的穷光蛋。这是种刺激而极具诱获力的游戏,这里是地狱与天堂并存的缓冲地带。你可以让自己成为别人顶礼的神祗,也可以变为别人膜拜为魔鬼。眼见着成扎的现钞从别人手中流进流出,他的心止不住狂跳阵阵。毕竟,他不是真正的那个人,实实在在被这前所未见的豪赌吓住了。有些心慌意乱,不知所措。在他们那个县城,教师的工资平均起来也只有三五佰,算一算这一屋的赌资,起码够整个县城发教师工资四五个月。这帮王八蛋,一个个趾高气扬,眼高于顶,目中无人,出手阔出。几佰万都没了,居然还摆着一付镇定自若无所谓的嘴脸,好像输出去的不是花花的钱,而只是一堆废纸。这些婊子养的,那些钱是他们的吗?几百万呀!一张一张地烧,也够烧一阵子的,眉着也不皱一下,心算黑到底啦!大概他们都是虫变得,特大号的蛀虫寄生虫。站在监控屏前,他心潮澎湃百感交集感慨万端。"大少,你不去玩二把?多久没见你来这儿,是不是把这儿都忘了?"身旁的美女柔声细语地提醒,眉宁间流露着一丝沁心的娇媚。孙子的心忽悠一下,差点没歪倒。那丝媚态中隐着一股惹人怜爱,惹人疼惜,叫人消魂的娇弱风骚,令人忍不住升起欲望之火。他发觉自己有点失态,脸微微有些发烧。看来,还不够成熟老练,脸皮还得在马屁股上来回多中蹭几下。本来,觉着自己已经伏秀极了,但是,内心深处还存有仿佛是上个世纪初的小农思想,与他现在的身份极不相符极为不称。豁出去,轰轰烈烈地干一回,别叫人看扁。反正,花的是别人的钱。输子也输出个气慨,输得输得像个有身份有头脸的人物。不能因为小农经济而失去将来,他收回纷乱的思绪。把一沓码好的钱上盘,按确定键启动。五十万三下五除二就荡然无存。"大少,魄力不减吗?"身边的小姐温语提醒,"小骚货,一定是在笑我没本事。妈的,我就不信玩不转你。俗话讲的好,‘新耙子上草’准定能大捞一把,到时,哼!看我如何治你这个小狐狸精。"一想到女孩的骨子中透出的骚气,他全身禁不住兴奋起来。"看我怎么教训你。"他低声轻吼着,充满了男性的魅力。那富有磁性的男中音,显得深沉震撼,仿佛在向世人宣示一个道理:我是主宰,我是必胜的,天生来就是个强者。多么富有个性,张扬狂放。那一句话,更是一语双关,简直妙不可言。里边的个中寓意让人百思不解回味不尽。叫人觉得荡气回肠气冲斗牛,又给人另类的咄咄逼人的气势。身后的小姐不知怎地,小脸腾地下红霞飞起,娇小的双唇百分性感地嘟嘟着,上牙不住地咬住下唇,洁白细密的银牙露在唇外。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在一起,好像有色魔在用力掰她的玉腿似的。努力地夹着,辛苦地轻轻由鼻中发出阵阵的呻吟。一个时代仿佛就要来临,畸形的生活世界已愤然而起催生出一个怪胎,叫人不寒而立,望而怯步,望而生畏。"看我怎么教训你。"他不光要征服天威,还要用自己的证明去征服所有的势利小人。全可以任由自己堕落,却绝不能容忍别人给他的轻视不屑。当第二个三百万输出去后,里边的规则规律像一个化学元素周期表,在他的脑中已然成型。凭着超强的记忆,以及胸中灵动的超乎常人的别样感觉,运气似乎一点点回到身边。付出,终于开始有了回报。短短的一个小时,桌上的资金已经累计到约三千万。看着面前高高厚厚累起的钱,孙子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丝笑意。那是对自己的一种满意一种奖赏,也是对自己自信的肯定勉励。此时此刻,再也没有什么比这一瞬间更辉煌更美丽的。这些散了着淡淡油墨味的东西,是每个人都梦寐以求难以入眠的。是每个人都绞尽脑汁终生为之努力奋斗的。大到高官显贵,小到贩夫走足,无论是身世显赫,无比的显达;也不管是衣不遮羞丑陋不堪,甚至是遭人唾弃。只要是人,都在为之苦苦地拼搏。不择手段巧立名目巧取豪夺。兄弟反目,夫妻成仇,骨肉相残。可笑,世人明知钱乃祸之根本,却仍旧抵挡不住它的邪恶魔力。没有钱时,拼命去赚,有了钱时,又暖饱思**。前世的信誓旦旦,在金钱面前轰然倒塌,在日益膨胀的欲念之中越走越远,越陷越深,不能自拔。于是乎,家败人亡,灰飞烟灭。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春梦了然无痕罢啦!又有谁当时就能静下心来去体会个中滋味?欧阳可以为了几十万而灭绝人性,出卖自己的灵魂,也就可见一斑了。世人对金钱的崇拜是何等的执着疯狂,真是令人心酸不已。凝视着眼前的钱,渐渐地感觉出钱的好处妙用。他决定,有这笔钱做一番令人吃惊的事情来。只要他想做,就一定能做到,而且,比其他人做得更加出色。他无声地冷笑起来,眼中放出野兽一般凶残冷漠的光,如秋夜中的鬼魅,飕飕地泛着冷风,吓得人汗毛直立。冷汗自小姐的额头渗出,她不明白,眼前的大少为何发出这般野兽的气息。毫无情感,如同寒冬腊月的铁树,使人毛骨悚然鸡皮丛生。她不自觉地伸手来推了推不住冷笑的孙子,本来柔若无骨令人消魂的小手,现在,有说不出的僵硬麻木,还不住地颤抖。然后,怯生生地用抖动的声调问道:"大少,该下注了。"孙子如梦初醒,意识到自己的失态。随后,漫不惊心地站起身来,随手拿了沓钱,塞给快要呆若木鸡的女孩。"我歇了。"随即,绅土地对女孩露出无辜的歉意,却丝毫不为刚才的失态而无地自容。这时,已经有几位肥头大耳,肚大腰圆的阔姥们嘀嘀咕咕走了出去,用手中的毛巾不停地擦去渗出的汗水。先前的神定气闲悠哉自满,换来了一头的死灰。再看看手边的皮箱已愤然而起空空如也。"妈的,要是早点收手,我早就发了,八百万。我以为这次能通吃到底,把前几次输的一盆子盛回来。没有到,手气忽然变臭了,又输了个尽光。得找几个小处,冲冲霉气,妈的,我怎么就这么背?""老兄,我也一样,别灰心,下次再卷土重来,我就不信翻不回本来,喂!有宝贝可得给兄弟留上一个,别忘了。"几个人叽咕着朝门外走。"各位老板,庄家给各位准备了一千块的茶水费,敬请诸位笑纳。我代表公司真诚地欢迎大家再次光临。"一位相貌颇为动人,口齿伶俐的女孩满面笑意地跟垂头丧气的人打着招号,非常专业又敬业。"娘的,真他妈的抠门。我们几百万都搁在这,少说也得给个五万十万的,一千?哼!打发叫化子。"其中一位年纪较小的人滴咕了一句,"先生,请注意你的形象,别说出的话像个挑大粪的,失了你高贵的身份。我们庄家可是心肠大好的菩萨,临走,还想着你们,没叫你脱了裤子滚出去,就算是你的造化。看你眼生,还未入门吧!哪来的有娘养,无爹教的。也不打听打听里边的规矩,给你是人情,不给你是本份。告诉你,有钱来这儿,我们双手欢迎,把你当爷供着。没钱,在我眼中,你就是个叫化子。你姐的,给你鼻子你还想上脸不成?"乖乖!真他妈的牛。刚才还温柔可人的小绵羊,眨眼间,变了模样,成了横眉冷对的野刺猥。比带刺的玫瑰还毒上七分,再也不见一丝可爱娇媚。刚才,还恨不得倒在你怀中,一口一个大爷的奉承,转眼就恶语相向。"咦!你个千人入万人骑的小婊子,人尽可夫,老子做了你,信不?"被骂的人挂不住脸皮,恼羞成怒。平日,他也是个人物。只有他看不起别人,把他人当狗使唤,何人敢给他这种鸟气受。没想到,今天,却被一个表面正经,骨子里无比淫荡的超线贱货给羞辱,而且,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。不宰了这贱货,难消心头之恨。场上剑拔弩张,气氛骤然紧张起来。望着蠢蠢欲动咬牙切齿,恨不能把自己一口吞下去的肥猪,小姐却临然不乱,有持无恐地撇着嘴站在那儿,纹丝不动镇定自若。唉!世道真的变了。"走吧,这么大了,还这么冲动,哦,对不起,小姐,他有眼不识泰山。有眼无珠、有眼无珠。"旁边的人硬驾住那个怒气冲天的男人,拽了出去。"狗娘养的,也不撒泡尿照照,什么德性。敢在这儿撒野,当心竖着进来,横着出去,没长眼的猪,要不要老娘尿泡尿替你照照!"余怒未消的小姐,冲着离去的人恨恨地啐了一口,她的话却真像个挑大粪。"哟!叫大家见笑啦!惊了大家的雅兴。为了向在家赔罪,每人多送一个拼盘,外加一杯法国咖啡,替大伙提提神,恭祝大家大吉大利。"说着,一张脸已经阴转晴,满面春风地走进房间。跟什么事也未发生过一样,似乎刚才只不过是虚惊一场的梦罢啦!"去!把她叫到我房里来。"孙子悠然地眯着眼,狡诈而诡异地对侍候他的梅子说道。"大少,一向不是梅子伺候斧吧?干吗还叫萍子呀!"梅子不满地噘起小嘴,腔调里已然打翻了十瓶百年陈醋。看来,她与孙子的关系非比寻常。"罗唆,我只不过让她过来一下,又不想与她发生什么关系,耍哪门子小性,快去。"说着不无安慰地在梅子翘翘丰满的臀部上,不轻不重地打了一巴掌。梅子白眼一翻,忍不住呻吟了一下,双眸中满是点点的眷恋不舍。紧咬双唇,用手轻点着孙子的额头,依依不舍地轻声说道:"小魔星,迟早一天,我的性命算是要交待给你!"说罢,这才轻摇腰出去。走到门边,又风情万种地回眸一笑,万般地不舍。孙子机灵打了个冷颤,妖精,简直就是传说中的九尾神狐。不过,蛮够劲的,想到梅子火辣的身材,春意满含的秋波,似醉非醉的撩人风韵。哇!妙不可言,令人血脉喷张。正当他胡思乱想之时,门铃响了。于是,又摆出慵懒的姿态,悠闲地抽着雪茄。目光中闪烁着一丝冷意,冷彻骨髓。刀一般地盯住从门外走进来的,那个叫萍子的女孩。久久地,一动不动地凝视着。空气中迷漫着雪茄的香味。沉寂中沉默,冷冷的目光刺在萍子的心中眼中。她骇然惊悚,不知所措,动也不敢动,只是站在桌子前,默然地显得无奈而无助。她不明白,往日对她还不错的大少,今天怎么会用如此毒辣如此冰冷的眼神陌生地瞧着自己。实在想不通,昔日柔情似水,极有温柔味的孙大少,今天为何要阴沉着脸色,用一种近乎冰的态度对待自己。忐忑不安的她,用哀求柔弱又无比无辜的眼神去刺激椅子上的酷人,铁一般的心肠。"大少,萍子来啦!她可是我的好姐妹,可不能太欺负她哟。"梅子媚笑着轻轻退了出去,关上门,俨然像个管家婆。一方面向萍子公然挑破她与孙子非比寻常的关系,另一方面,又向孙子要个人情,希望孙子碍于自己的情面,放萍子一马。那样,既可以显出她的地位非同一般;也轻而易举地卖个人情,叫萍子打心眼感激自己的拔刀相助。虽然,她并未做什么,只不过非常随意地替自己说了一句极其平常,却又恰到好处的话。收买人心的一石二鸟之计,不知不觉之中被她利用的淋漓尽致。她对自己刚才的话满意极了。拉上门后,忍不住笑出声来,总算出了口怨气。孙子不在的这几个月里,你瞧把萍子横的,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,只差没把屁股撅到自己脸上。但是,她还不放心。孤男寡女独处一室,女的风骚,男的勇猛淫邪。谁知道他们会不会假公济私,别表面装成仇人相,暗地里却伙穿一条短裤。给我来个明修栈道,暗渡陈仓。想到这儿,便搬了把椅子,靠在门边。好像累了似的闭目养神,却把耳朵紧紧地贴在门缝上。"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,你个小蹄子,如此蛮横,如此猖狂。以后,谁还会再来。"孙子见火候差不多,开腔打破僵局。"大少,人家还不是为公司的名誉,应总可是下了命令的。"啪!孙子把手中的杯了狠狠地摔在萍子面前,玻璃片四处飞溅,吓得萍子一声惊叫。"胆子不小,小骚货。还敢拿应有升压我,他姓应的算个啥,只不过是我手下的一条狗。你居然还敢跟我顶嘴,信不信,立马,我就叫你像那个杯子一样,四分五裂,"萍子知道自己说走了嘴,正眼也不敢瞧怒容满面的孙子,吓得哭出声来。"立即收声,再敢哼一声,我就拿钳子拔你一颗牙。谁作主呀?"孙子怒目而视,甩着尾音,恨恨地说。"是大少,以后我只听您的,再也不敢了。"萍子委屈地回答,带着哭腔。想哭又不敢哭,泪水在眼中打着转儿,一付可怜巴巴的模样。"这才像话。"孙子满意地点了点头,在自己的淫威之下,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应该俯首贴耳,俯道称臣。脸上挂着泪珠的萍子,不知孙子下一步要如何处置自己。想到孙子臭名昭著,她又打了个冷战。弄不好,今天得丢了半条命。见萍子对自己唯唯诺诺,他觉得可以适可而止。让她吃点苦头?怜香惜玉是他的拿手好戏。"出去,到台上工作两个礼拜,再回来,去吧!"不由分说地把女人赶了出去。他知道萍子一定会照他的意思去做,绝对不敢怠慢偷懒。梅子含笑摇着腰走了进来,随手关上门。"大少,你真狠。她可是应有升应总的马子,小心她告你的状。""反了她了,要是惹得我不开心,我就连同应声虫一并了结。眼中没有水的东西。""大少,何必再生气呢?不怕掉了你的身价,嗯?"梅子一脸的幸灾乐祸。"我这么做,只怕也称了你的心如了你的意吧?瞧你一身的**,怕不成,春心荡漾了吧?"梅子一边暗自心惊,没料到,几个月不见,孙子更厉害了,眼睛毒得很,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。便摆出一副嗔怪的样子。"大少,好人,说得多难听呀!你不想我吗?"欲火从她那封闭了几个月的身子中喷涌而出,再也顾不得其他,扭身缠了上来。孙子一把抱住梅子,将女人脸朝下,横放在自己的腿上。没等梅子反应过来,就把她的裙子内裤退了下来,露出白皙丰满的翘臀。"好人,怎么这么直接,人家还没有感觉呢?"正在她胡思乱想胡说八道,意乱情迷之时,嫩嫩的粉臀之上已然急风暴雨地被孙子打了十几下。可怜的圆润的小屁股,顿时起了一道道凌子,没多大一会就肿了起来。巨烈的疼痛传输到那迷乱的脑子中,梅子吓呆啦!本以为大少会与自己颠鸾倒凤,共赴巫山云雨一翻。可是,他怎么可以这样,怎么就忍下心来打她的屁股。"小蹄子,满足吗?"孙子目露淫光,变态地看着梅子。将光着屁股的梅子扔在沙发上,咯咯大笑着走出房间。任何人也别痴心妄想利用我孙子,把我当成凯子,是要付出代价的。许久,房内才传来梅子痛哭声。"大少!"应有升躬身施礼,"嗯!"孙子用鼻子哼了一下,算是回答了。"今天,知道大少光临,小弟特意为您留了位俄罗斯的,昨天才到的。十五岁,正儿八经的宝贝。"哦!"这可对他的胃口,黑的白的,他也见过不少,只不知这个滋吵如何?"走吧!"孙子用眼神示意应有升,接到命令的人,立即头前带路。出了大厅,进入另外一个地方。豪华的单人间,也挂着总统套房的牌子。门一打开,看着里边的摆设,你就会发觉,比一流的宾馆中的总统房还出众几分,犹过之,而无不及。应有升已经退了出去,门也被带上,消失在走廊尽头。真像个鬼,来无影,去无踪。孙子不再想这个小人,轻轻地走进里屋。一个纯种的白人坐在床边,正在看书。见有人来,赶紧放下书,紧张地看着来人。孙子走了过去,拿起女孩刚看的书,是中国明代的野史。"你懂中文?"女孩点了点头,没吱声。孙子起了过去,伸出手来,扳起女孩的脸,细细地看着。灯下,女孩有股异样的气质。一边惊叹欧洲女人的古典美,有一种野性,与东方的美女是截然不同的。他静静地打量着女孩,手滑进了女孩的衣领。女孩没戴胸罩,发育完全的素胸硕大饱满,弹性实足。女孩羞怯地闭上双眼,长长的睫毛密密地排列,在灯下泛起淡淡的金光。仿佛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,她一动不动地站立,等候着即将来到的暴风雨的无情冲击。衣服一件件落地,倾刻间,完美的肉体全部裸露在空气之中。白人的美艳,滑如上等绸缎的身体,淡黄棕色的头发,金黄色的体毛,显得无比的俏皮。孙子的情欲一下子被迅速调动起来,粗暴地吻着女孩的全身。逐渐地,女孩忍受不住男人的热吻,很快地在男人猛烈的攻击中,轻声地叫了起来。男人的舌头让她受不了,真想拿把刀子把它连根割下来。**迅速膨胀,骄傲地抗议着站立着,红艳艳的,煞是诱人。一丝红晕已经爬上了她那煞白的面孔,前所未有过的异样快感,刺激着她夹紧双腿。孙子温柔地引导着女孩,在一阵阵撒痛胀裂的苦楚中,女孩变成了女人。她承受着来自下面的疼痛,紧紧地抓住床单,身体紧绷,冷汗流了出来。她很想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,落荒而逃,却又不敢,只能无声地承受着,接纳着。她不明白,为什么这样一个英俊的东方美男,会野兽一样侵略自己。时间过得好慢,她只想让这个男人早点快乐,她的痛苦才会结束,毫无办法。她只好默默祈祷万能的主,早点保佑男人早上天堂。渐渐地,也不知过了多久。身体的痛楚消退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未曾感受过的麻麻酥酥的奇怪的快乐。在男人身下,她欢乐着号叫着发泄着,也跟着了魔似的,发着疯。终于,两个人都倒了下去,喘息与汗交织。简单地冲了下澡,二人相拥着睡着了。事情自然而然地发生,仿佛没有一丝的勉强。肉体与金钱的交换,可耻的交换,可悲的交换,不是等价的,有的只是用钱无法衡量的伤害。一觉醒来,精神好了许多。洁白的床单染着红色的梅花,似乎在向世人声讨着男人罪恶,不可饶恕的。女孩还在睡着,眉毛上还挂着泪珠。孙子无限怜爱地望着女孩,这么条孱弱的小绵羊,独在异乡,不知还要吃多少苦,受多少罪。在这暗无天日的魔域之中,等待她的也只不过是无休无止的羞辱,他无法想象她今后的生活,是怎样充满凄凉生不如死。他不能忍受与自己有一夜之情的异国女人,他要把她带走,让她从这奇脏无比的泥潭中脱身,摇醒女孩。一夜的折腾,女孩已经精疲力竭。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肩上拍了一下,她惊恐地睁开眼。见是昨夜的那个男人,眼中的恐惧稍稍减弱了许多。不安地看着男人,不知他意欲何为。"达文波娃,穿上衣服,跟我走。"没有丝毫地商量回旋余地,女孩顺从地穿起衣服,默默地跟在男人后面,茫然自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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