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骨寺中一片哀声遍野,和尚们跟香客们,救援着因为庙塌而波及的伤者。
人的自发性的去整理那倒塌的佛庙,手忙脚乱地把一些压下面的肉身菩萨从里面拖了出。
惶恐不安的人群中,谁都没有注意地上已经滚到墙角的黑色纺锤。
两把带着血迹的尖锥伸了下,好似筷子般夹那无人问津的纺锤。
眉头微皱的李火旺细细打量着,之前诸葛渊送给自己的东西。
这纺锤是一根蜡黄,两头大中间窄的老骨头做的,看上面的划痕似乎有年头了。
一根根极黑的丝线致密地缠上面形成线团,让整个纺锤变得名副其实,像一根没有把手的锤头。
“这东西是什么?”第一个问题李火旺的脑海中冒出,紧接着又是第二个问题,“这东西会不会有什么隐患?”
他的脑海中再次冒出诸葛渊当初对自己的善意,如果说杀了发财的人是他,那他的实力应该远自己之上才对,如果想对付自己,自己根本没有反手之力。
李火旺拿刑的锥子夹着这骨纺锤,坐一旁的台阶上,从头开始整理头绪。“诸葛渊.....诸葛渊.....”
“首先以肯定,从那死太监得知诸葛渊名字,大惊失色的态度以看出,诸葛渊应该是自某些另外的势力,并且这股势力很强,至少比之前的正德寺还有安慈庵要强。”
“这件事情因,就是因为坐忘道,监天司,还有诸葛渊,这三方抢夺心浊引的,最后的结局已经知道了,诸葛渊杀了发财绕过记相,最终抢到了心浊,成为这场事件的胜者。”
这鬼地方这么长间了,李火旺是知道监天司分量的,如此的存居然会忌惮诸葛渊,他真的很难想象,诸葛渊有么强大。
而且还有这诸葛渊的能力,虽然那诸葛渊一身生打扮,但是区区一生,能解决得了坐忘道三元之一发财。
李火旺想了之前记相问过自己那句没头没尾的话。
“咱家问你们啊,去那佛骨庙,你们有没有感觉古怪的地方吗?是否有人做出一些笑但又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?”
这是他之前说的原话,但是李火旺想不明白,什么叫笑又合乎情理事情?这跟诸葛渊又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会把他吓成那样。
李火旺闭上眼睛,重把这佛骨庙的事情统统脑海中过了一遍,如果能称得上笑但又非常合乎情理的事情,那就是心痴忽然诬陷自己是坐忘道了。
心痴能是小心眼,但是刻都要被坐忘道偷袭的情况下,依然要对自己动手,怎么看有些怪。
而且还有之前,当冒充自己的坐忘道出的候,心痴完全以说这个李火旺是另一个人同伙,两个坐忘道演双簧。
是他却并没有说,反而跟一个毛头小子一样,半都没有辩解,居然就这么算了。
坐阶梯上的李火旺,一寸一寸地整理着,然而却越想疑越。
“这就是诸葛渊的能力?他能别人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改变一个人的举动?这是什么神通?控心术吗?”李火旺胡乱猜测着。
“等等,既然他能控制别人,那之前他为什么不对我?”